江南才俊之“臺州吳昌碩”當代書畫印大家徐雄關

《今日世界》雜志執(zhí)行主編趙忠范
浙江臺州山水的靈秀孕育了諸多藝術家,其山川佳氣,佛宗道源,無不為從事藝術的人們提供了良好豐沃的土壤,徐雄關的書畫印藝術,正是在這塊“云水長和”的土地上得以成長和滋養(yǎng),并進入藝術的玄妙之門。

中國傳統(tǒng)書畫藝術傳承幾千年,縱觀當今國內(nèi)藝壇,從事書畫印創(chuàng)作的很多,但在書畫印藝術領域三藝俱精者寥寥無幾,取得突破并有所成就者更是鳳毛麟角,而徐雄關就是一位當今書畫印領域中的佼佼者。經(jīng)過幾十年藝術的取舍融鑄和提煉升華,徐雄關走出了一條取精用宏,沉雄奇崛、古樸高華的藝術之路,并逐漸達到“通會”之境界。近年來,從頓悟到融通,雄關的藝術水平突飛猛進,書畫印三藝綜合實力已屬國內(nèi)翹首。不論是書畫、金石、文學、古文字學,哲學等研究,雄關的學養(yǎng)是全方位、深層次的,他具備了一位復合型、學者型藝術家的全面藝術素質(zhì),得到國內(nèi)諸多名流的廣泛贊許。

聰穎稟賦 博學深研
徐雄關自小就流露出書畫的聰穎秉賦,自年輕起讀書不輟,志存高遠,博學又深究。為追趕前人的腳步,他比別人付出了更大的心血和時間,以極平淡寧靜的心態(tài)從事藝術的研習與創(chuàng)作。雄關學書起步于魏碑,而后在張旭,懷素,黃庭堅,孫過庭,二王,王鐸等著名法帖上狠下功夫。其隸書已顯示出個性化的語言,拙樸簡捷,吸取了漢碑和簡書的拙撲;楷書得魏碑之骨力,沉穩(wěn)古趣;行草取法二王,米芾和明清諸家,奇肆跌宕的姿態(tài)中蘊含恢弘之勢;篆書師法毛公鼎、石鼓文尋其淵源,從中汲取高古、蒼潤,渾樸等審美要素又和諧統(tǒng)一于自己的審美趣味之中。


重基礎,重學養(yǎng),雄關于書法方面的造詣是多方面的,精通真、草、隸、篆各種筆法,融通各書體間的相互滲化翰鑄,他將北碑的筆法巧妙融入篆隸書體中,使筆下的線條更加簡古凝練。 與傳統(tǒng)文人書畫家所不同的是,雄關能博采眾長,勤奮砥礪。他以金石入印,入書,入畫,使他下筆的氣息非常渾厚,行筆求意趣;意境求深邃。他的書法從國畫中找到了構(gòu)圖,造型,布白的意境,并融入了金石氣息。

雄關認為金石氣與書卷氣是貫穿于書法風格史的兩大書法美學體系,有著各自獨立的書法審美特征和價值,而實踐書卷氣和金石氣的相融合,體會法從理生,筆隨情縱的傳統(tǒng)技藝精髓。可以說,雄關的書法,就是由于有了十分深厚的篆、隸功底,镕秦鑄漢,而率真高古。

強其骨 技進乎道
為藝一途,有如參禪,舍“悟”不成其道。中國傳統(tǒng)文化強調(diào)學與術、道與技的關系。術精于學,技進乎道。歷史已證明,想要成學得道,光憑某一門技藝是不夠的。在中國藝術發(fā)展的歷史長河中,所有的藝術大師都是兼容并蓄、博學多才者。國畫大師潘天壽青年時受吳昌碩大師啟發(fā),他通悟了中國傳統(tǒng)書畫的大“道”, 即書畫印的有機融合,相互促進。潘天壽大師的成功,為當代杰出藝術人才的培育提供了成功的典范。

徐雄關深諳此道,他花十五年時間,專門研究了中國書法史、篆 刻史、繪畫史,文學,書法美學,哲學,古文字學等學科,剖析了歷史上書畫印大師所兼容的多門學識修養(yǎng),領悟了書畫印彼此相關聯(lián)的徹入點。雄關認為中國畫的用筆“可與書法中的‘怒浪抉石,渴驥奔泉’二語相參證。”他追求的是文人畫的那種閑雅瀟逸、自然真樸的意趣,在他的畫中能明顯看出他對線條質(zhì)感的把握能力,筆力雄厚老辣,真氣彌漫為勝。蒼茫、圓潤、動靜、疏密等藝術效果盡顯其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