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家田迎人邂逅AC米蘭》

小學語文課上,老師出了一個名詞解釋題,解釋詞匯“浪漫”。一個女學生不假思索的答案是:“巴黎的夜晚”。
答題的少女長大了,她從中央美術學院油畫系研究生班畢業,背著簡單的行囊和畫具來到巴黎。這個生性浪漫又追求浪漫的年輕畫家,名叫田迎人。你一定還記得她的畫作《紅磨坊》,那燃燒的激情是青春特有的活力和象征。
夜晚,巴黎的睡姿很美,無論是站著打瞌睡的圣母院鐘樓、肌肉發達的艾菲爾鐵塔、香榭里舍大街兩旁蔥郁的梧桐樹,還是平躺下來酣睡的花園草坪、足球場的綠茵和一時岑寂的音樂噴泉。無需仰望,低頭就見星光熠熠,它們晶瑩閃爍在一望無邊的波紋里……田畫家就漫步在雨果小說《悲慘世界》里多次提到的賽納河邊,她剛剛旁聽了一堂藝術學院的美術設計課,意猶未盡,想獨自去一家像樣的酒吧坐坐。




門前,幾位身形魁偉的酒吧黑人保安,攔住她的去路,很有禮貌地解釋說:“小姐,對不起!今晚這里是意大利足球隊——AC米蘭的包場!我們不再接待外人,您還是換一個地方吧!”
女畫家聽著保安帶有法語腔調的英語,有些不適,再加上她很希望自己聽不清他們在說什么,就執意往前廳里走……她早就心向米蘭,向往那里基督教教城的古典味道和現代時尚之都的氣息,她熟悉“蛇妖美杜莎”品牌設計大師范思哲的名字,也從熱愛運動的姐姐、哥哥那里知道不少意大利足球的驕傲——AC米蘭的故事。
此時,至少有七八只帶著雄性毛毛的粗壯胳膊,橫架在她的面前。場景一時顯得很尷尬,畫家和保安都很尷尬……
上帝呀,不是在做夢吧!
足球場上場下都同樣英俊帥氣的明星卡卡出現了,他一臉燦爛的笑容,像是剛剛踢進一個關鍵球似的開心,舉著還在冒泡兒的香檳酒杯,對保安們說道:
“讓她進來,她是我們邀請的朋友!”
田畫家從小就喜歡美男子、喜歡帥哥,尤其喜歡頭發濃密、胡須滿頰的男人,她一見電視轉播中追風般帶球奔跑的卡卡,正是自己理想男人的形象,于是很乖巧,很配合,也很自然地上前,和卡卡來了個意大利式的擁抱和貼面禮,在球星刮成青色的臉頰上“咋咋”兩聲,一邊一個帶響的親吻,有意給執意阻攔她的保安看……

AC米蘭,贏得2003年歐洲冠軍的主力球員全都圍了上來,給了田畫家一個熱烈的歡迎,對于不速之客這可是類似足球比賽的“夢幻開局”,卡卡、馬爾蒂尼,內斯塔、加圖索、西多夫、卡拉澤、科斯塔庫塔、因扎吉、舍甫琴科……門將迪達是巴西人,身材尤其高大,他不像隊友那樣一一前來禮節性地擁抱,而是滑稽地做了一個守門動作,還是不讓田畫家“進門”,他比門衛更加盡責,堪稱“鐵閘”。友好的俱樂部球員,用這些夸張的舉止,來讓女畫家放松,感到親如一家。田畫家不知道該接受哪個男士遞過來的酒杯,同樣斟得滿滿,友好的情誼滿滿……一聽說她是從中國來,而且是畫畫的,球員們甚為好奇,他們說田畫家是長著古希臘海倫面龐的中國女士。不是巧合就是天意,這晚,她穿著一襲黑底紅格的長裙,而1899年12月16成立的AC米蘭足球俱樂部,就是以“紅黑軍團”為昵稱。該俱樂部的傳統隊服也是紅黑相間的T恤,人們對其愛稱為“Rossoneri(意大利語,紅黑軍團)”。
坐下來后,舉目四望,啊,整個酒吧全都是威武大將軍似的壯漢,這真是人家球隊自己聚會的派對,竟然不見一位女士。好在畫家能用簡單的意大利語夾雜著英語和大家攀談,表情和手勢也可以彌補語言溝通不暢的缺憾。
一臉和善的球隊教練安切洛蒂,招呼酒保給女士添酒,非常有興致地回答女畫家很專業的提問:
“你那著名而又實用,且頗具繪畫圖案美感的‘圣誕樹陣型(即足球上所采用的一種戰術,球員以四三二一的排列站位)’的創意,是怎么來的?不會是因為米蘭有一座建造了500年才完成的教堂建筑吧?”
安切洛蒂,作為意大利土生土長的足球名帥,聽到中國的漂亮女士這樣恭維他的家鄉和他的執教水平,臉上的酒暈又添上一重,顯得更加紅潤耀眼。他反問了一句:
“你怎么會把‘四三二一’陣型和五百年的米蘭大教堂聯系在一起呢?宗教信仰是宗教信仰,足球比賽是足球比賽呀。不過,這種藝術家才會有的聯想,把腳底和頭頂都想到了,還是挺讓人高興的”。
平時,最會在大家聚會談天時打趣的田畫家說:“你的天才陣型‘圣誕樹陣型’,不就是人們常說的,球隊常用的‘四三二一陣型’嗎?”
“是呀”——安切洛蒂回答。
田畫家笑了,教練安切洛蒂也笑了,聽到他倆說話的大牌球員們一同笑了起來……
田畫家說:“你掰著手指頭數呀,‘四三二一’對吧?五百年建大教堂對吧?倒過來數,那不就是‘一二三四五(百年建大教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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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麥穗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