篆國臥游 印寫人——太康和他的篆刻藝術
太康,東北人,是筆者的鄰居和道友,現定居北京,是當今藝壇實力派篆刻書畫家之一,堪稱20世紀后期大寫意印風的主要倡導者和實踐者之一。多年的交往感知,他做人講究一個“誠”字,坦誠、真誠也;做事講究一個“信”字,守信、有信也;為藝講究一個“寫”字,寫意、寫心...
威嚴沉吟佛語 筆墨堪比雕鑿
西方著名美術史家貢布里希曾在其《藝術發展史》一書的前言中這樣寫道:“渴望獨出心裁也許不是藝術家的最高貴或最本質的要素,但是完全沒有這種要求的藝術家卻是絕無僅有。”在這里,貢布里希強調了作為一個藝術家的基本要求,就是要“獨出心裁”,否則,拾人牙慧或者一...
明鏡非臺 落筆有聲——記著名佛學畫家李喜軍先生
“林巒若無路,鐘磬時出谷。鑿石排僧龕,研金畫佛屋。日沒上方夕,明燈滿云木。”宋代詩人韓維在游龍門詩中又云,“一踐清涼境,始知人世濁。”然而對于畫家李喜軍來說,伊水西岸的2100多個窟龕,10萬余尊造像,3600余品碑刻題記,早已讓他忘卻了人世的清濁紛擾。松濤石...
清秀 綺麗 高貴
何謂藝術何為美?這是軍旅書法家王殿華時常思考的問題。他常常對人說,意識形之于態謂之藝術,大眾稱美即為美。崇尚藝術某種意義就是追求美。但是,美,既是抽象的,又是多樣的,個體的喜好不同決定了審美趨向的不同,王殿華心中追求的美,是一種大眾認可、雅俗共賞的美...
以古為新 秀潤天成——讀賈廣健的工筆畫
在賈廣健的作品中,我們可以見到這樣一些特質。
古雅氣質。
在當今的中國畫中,“古”已經是一種氣質,一種風格,但這卻是一種難于捕捉到的繪畫面貌。賈廣健鐘情于這種風格,他將這種追求淋漓盡致地推呈在人們面前,并且將這種“古雅”和當代風貌成功地結合在...
返歸自然——評畫家賈廣健花鳥畫作品
當一些“國畫”家們仍然陷在古人的筆墨、圖式、情感模式中輾轉模仿、雷同,難以自拔之時,賈廣健卻把自己投入了豐富得無與倫比的自然之中,去尋找全新的自我的感受,以嚴謹的功力、深厚的造型打破了時下那種無病呻吟的對文人畫逸筆草草的草率而輕佻的模仿。也正是這種嚴...
靜如秋潭 波紋不起
金巖的畫和他的年齡似乎差距巨大,他如此年輕,而他的出手卻極顯老到,謀篇布局,經營位置,到形象塑造,線條賦色,技藝嫻熟,工穩熨貼。
傳統工筆畫技法嚴格而繁復,三礬九染,重重復復,線條始終,要交待清楚,造型結構,一些兒馬虎不得,整個過程需要極大的耐心...
軟硬兼書 相得益彰——楊開金先生書法藝術
我有一個習慣,經常是在讀一本書、觀一幅字畫時會不由自主地去猜想作者的容貌或性格。畢竟“文如其人,書如其人,畫如其人”的說法還是有一定道理的。不過,這“如其人”三個字,精髓還在于其人的神采和品格方面。
第一次見到中國硬筆書法協會副主席楊開金先生時,...
清新俊逸 溫潤輕靈——楊開金先生書法藝術品賞
說起書法藝術話題,一個是傳統毛筆書法,另一個是現代硬筆書法。毛筆的筆鋒特點是柔軟而富彈性,硬筆筆尖則剛硬而富力度。盡管兩種書寫工具材質不同,但都有不少名家名作。
環顧書壇,能夠打破書法工具的材質局限,在毛筆書法和硬筆書法藝術兩界均游刃有余、得心應...
記大山里走出來的畫家——一代宗師張軼凡
前段時間,中國著名山水畫家、大千弟子、張軼凡先生九十大壽。社會各界領導,張老摯友以及學生近百人到場祝賀,我有幸被邀欣然赴之。在壽宴上張老上身著紅色唐裝,頭戴壽星帽,雖年愈九十,卻身板硬朗,耳聰目明,精神矍鑠。與老先生近身交談,就能感受到一代藝術大師對...
筆精墨妙韻燕趙
畫家李蕙如從燕趙遷西來京求學拜藝,創辦蘭香閣工作室,從事繪畫與收藏文化交流已二十余年,接人待物有南方人的細致熱情,而山水畫藝術頗具北地遼闊蒼茫之境,喜愛以小筆畫大山大水,究天人之精微,品萬物之廣大,日有所思,夜有所想,畫山寫水,勾樹染云,數十年如一日...
瑞永德畫馬
瑞永德,字石逸,北京駿風堂主人,1960年生于北京。1989年加入中國共產黨。自幼酷愛繪畫,10歲時的作品參加全國青少年美展,獲優秀獎,至今四十多年,瑞先生仍始終在執著的追求中國繪畫藝術的最高境界。
瑞先生擅畫駿馬和花卉,畫作曾受張照基、尹瘦石、郭傳璋、徐...
老辣的太康
當今這個時代,藝術家太多。若依“后現代”理論,“人人都是藝術家”。藝術的定義并未隨著人類的過程而更加清晰,卻反而愈加寬泛了,寬泛到讓人難以把握的程度。把藝術還給生活,這是一種進步,是好事還是壞事?說不清楚。佛家說:眾生皆有佛性。又說:人人皆可成佛...
說說書法家太康氏
默默耕耘,辛勤努力,洋洋灑灑,筆墨風采滿溢字行間,卓然有成。書法家太康氏持椽筆瀟灑地向我們走來,講述他的書法趣味。
是的講書法趣味才有源頭活水,水聲潺潺,筆的情 ,游浮自得,太康氏他的書法、印篆,率性渾古,蒼潤舒展,篆隸草意,相映成趣,以酣...
豪情吞大江
前身是棟梁,埋沒豈堪傷,若化爐中火,豪情吞大江。這是拙吟五絕《詠煤》,建國五十周年時曾于六十萬詩詞中獲首獎。我作此吟,實慨于世人祗詠“梅”而不詠“煤”,冷落了當今最重要的生產生活能源耳——這當然是煤城人特有的心熊。也正是因為此,當我...